6. Chapter 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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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她切换到另一个账号找到那天新添加的好友。在输入框删删减减半天,最后一字没有留下。
算了,不确定的事何必去打扰人家,徒增烦恼。
晚上临近闭馆时,南娆披上较为厚实的披肩刚准备离去便被出去应酬回来的馆长拦住。
馆长整个人都喝的醉醺醺,但仍是强撑着身子站稳:“等、等一下再走,我跟你说点事儿。”
酒味很浓,南娆默默往后退出一小步,“馆长,您今天又跟昌河老板喝酒了?”
“没。”赵汀摆摆手,眼皮通红:“昌河那老家伙酒品差死了,我才不跟他喝。”
屋内酒味实在过大,南娆刚准备打开窗户通通风,脚步刚抬起来,便又被馆长拦住。
南娆蹙眉:“馆长,您有事就说。”
“等、等一下。”赵汀浑浑噩噩摸索着身上口袋,里里外外全摸了一遍,也没摸出个什么。
想来是真的喝醉,都开始说梦话了。
南娆这样想着,随后瘫在凳子上的赵汀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从上衣内侧口袋摸出一张类似信封的请柬。
赵汀强睁着双眼,双手结结实实捧着这张请柬递到南娆手边,大着舌头说:“快、快接住。过几天有场酒会,人家要求携带女伴去,咱这茶馆我看来看去也只有你符合。你那天必须跟我去!”
南娆并没有接住那张请柬。
如山雾的秀美紧皱在一起,目光落在眼前这张烫金黑色请柬,又看向醉醺醺地馆长,她说:“那天我有事。”
赵汀突然笑出了声,“我都没说哪天,你怎么知道你那天有事儿,再说了,你有没有事儿我能不知道吗?”
说完,不顾南娆反抗直接将请柬塞到她手中。
南娆无奈地望着远处摇摇晃晃的身影,在看向自己手中的请柬,烦躁地扯了扯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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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一辆漆黑的迈巴赫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
裴淮闻闲散地靠在身后靠背上合眼假寐,气息平稳,像是真的睡着了。
前排助理回过消息,侧身向后看去,刚准备汇报接下事宜,又连忙闭上嘴巴。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般,缓缓睁开眼眸:“说吧。”
助理意会,继续说:“京郊那块儿地皮已经拿下了,但这次投标据说顾氏那边参与了。”
裴淮闻勾唇轻笑,眼神落在一旁堆放的文件中,似有若无地说道:“意料之中。”
“裴总,那我们……要不要出手?”助理试探问。
“不用。”裴淮闻淡声道:“顾无则既然出手,想来都是有万全准备。不用理会他。”
助理点点头,又道:“赵馆长那边已经办好了,听他那意思是会带南娆小姐出场。”
裴淮闻嗯了声,指腹细细摩挲着戒指上的刻纹。
黑夜中,男人嘴角噙着笑意,漆黑的眼眸暗了一度。
倏地,一道刺耳的铃声打破了这场宁静。
看清来人,裴淮闻下意识揉了揉眉心。
电话接通,他放缓声音道:“爷爷。”
下一秒,对面传来较为年迈的声音,老人家声音浑厚,气势很足:“还记得有我这个爷爷?”
裴淮闻:“当然,您是我爷爷。”
老人家重重哼了声,“要是还记得我是你爷爷就快点结婚,我还等着抱孙子呢。你哥不结你也不结,你们兄弟两个是不是要活活把我气死?”
裴淮闻:“没这意思。”
裴老听着这四个字沉默一阵。
他这孙子跟其他人不一样,小时候特叛逆,大院儿里没几个敢跟他作对。好不容易长大了又变得特别深沉稳妥。虽没走家里给他安排的路线,但也凭着自己实力闯出一番天地。
有时他时常在想,自己这孙子到底随谁。思来想去一番,还是随了自己的优点。
裴老轻咳一声,又问道:“我听说你去找齐宗沉那老家伙了?”
“嗯。”裴淮闻温笑声:“您消息挺灵通。”
“那老家伙能有什么事儿瞒着我?”裴老话刚说完,对面便传来一阵嘈杂声,像是在抢夺着什么。
裴淮闻蹙眉,只能无奈静静等着。
过了一阵,对面便又传来另一道声音:“淮闻,那折子我可送过去了,答应给我的东西可别忘了。”
裴淮闻笑:“齐爷爷,那副画已经给您裱好了,明日就送去家里。”
齐宗沉满意地笑了笑,又问:“你说那孩子我之前见过,身上那气质、嗓音绝了,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
裴淮闻:“嗯,确实如此。”
电话对面另一个老爷子不乐意了,吹胡子瞪眼地,“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吗?别一个个现在都夸上了天,到时一见面可就……”
齐宗沉拄着拐杖默默往旁边移了移,等拉开距离后,才说:“你这老家伙就是嫉妒我,我见过人家你没见。”
“不行。”裴老摆摆手,拿过手机:“我是你爷爷还是齐宗沉是你爷爷?瞧你俩关系那么好,要不你别姓裴改姓齐吧!”
裴淮闻无奈哂笑:“您说什么呢?就是见过几面的朋友。”
当然,现在可能还不算。
但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