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面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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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庭那边。
盛苡的手机是由助理帮忙看管。
她和谢问琢正面对着几个躲不掉的寒暄,忽然见小助理朝她挥了挥手机。
助理有分寸,示意了下后便没有再多说。
盛苡也不着急,自顾自地寒暄完后,才走过去看:“有电话?”
她今日衣裙华丽,走动之间,珠串熠熠,流光溢彩。她步子不大,不慌不忙,尽显优雅,助理觉得,单看她走路,都是一种享受。
助理急急说:“是程先生。”
盛苡倒是意外。还以为他今天算是不会出现了呢。
她的眼底划过一道嘲色。
助理接着说:“已经挂断了,但是??”
她还没说完呢,盛苡的手机就又响了,她连忙将其递了出去。
就在刚刚,谢总和小姐已经同众人宣布了恋情。他们宣布完之后,许多人还围上来问细节,她怔怔地看着,隐约听见谢总和小姐好像还和某位太太说了婚期将近的话。
她是盛霁出国前不放心小姐一人在宜城而留给小姐的助理,今天这一切打得她措手不及,太阳穴嗡嗡地响。她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是不是完了?
回头她怎么跟盛总交代呐?
盛总问她说小姐近来如何?她答说:要结婚了。
??那盛总到时候怕不是要当场杀了她吧!!
她是被留下来帮忙照顾小姐的,可是怎么……照顾着照顾着,就照顾成结婚了呢?!
别说盛总了,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更别提,结婚对象还不是小姐的男朋友程慕辞,而是不知道怎么扯上关系的谢问琢谢总!
她见谢问琢也走了过来,悠悠站在旁侧,手上端着一杯香槟,姿态散漫随意。他显然是听见了声,但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的意思,只是在一旁待盛苡处理。
助理总觉得谢总身上自带矜贵之气,像是王侯家的小公子。
她的心噔噔的响,这一对,其实很般配来着。
刚才他们站在台上的时候,她就很想说了。一个穿着黑西装,一个穿着白衣服,像是一对新人……
助理不敢再想下去,连忙止住了发散的念头。
谢问琢看着是不太在意,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那都是假象。
捏着水杯的手指在用力,骨节分明。
他好不容易逮住他们出现的缝隙,趁着程慕辞还在另一个地方,无暇顾及这边而快速地拿下这一切,自然不可能不担心等程慕辞出现后会不会被他力挽狂澜。
这件事是程慕辞错在先。
但谁知道他能不能想出什么借口来,花言巧语地将这一切都掩盖过去,求得盛苡的原谅?
谢问琢眸光沉沉,他在等盛苡的一个决定。
盛苡看着来电显示出神,犹豫几秒后,仍是选择了挂断。
已经结束了。
他现在打来电话的目的她想也知道,他这通电话将要说什么,也是可想而知。但都没有必要。
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的辩解,在事实面前,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她就是觉得挺可笑的。
这两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待了这么久,而她却没有半分察觉。一日一日过去,私底下他们早不知有多少往来,而她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直到今天所有的一切捅破在了这样一个宾客众多的日子里,叫她颜面尽失。
那个女人甚至还是他介绍给她认识的,她那样放心地将稿子全都交给了林知鸢,将林知鸢的有意接近、准备捧杀当成了“相谈甚欢”,真就差点处成了朋友,连做好曲奇都要特地送一份过去。
而在此之前,她与林知鸢无冤无仇,她连那是谁都不知道。
盛苡越想越觉得可笑。她从来没想过,她盛苡的男朋友,有朝一日竟会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从她手中抢走。说出去,她不是整个宜城的笑柄,谁是?
满腔怒火滔滔而卷,她紧攥拳心,深呼吸维持着平静。
谢问琢已经看出了她的决定,他轻轻勾唇,一颗悬着的心,缓慢放下。
还好,她还没喜欢程慕辞喜欢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盛苡望向谢问琢,今天真的是多亏他出现。如果没有他出现得那么及时,她现在真就是宜城的笑柄,人人都能笑上一句的那种。
他勾了下唇,朝她伸手:“走吧,还有些客人需要接待。”
他声音温润,像是丈夫在同妻子说话。
盛苡微怔,应了好,将手伸过去,与他相握。
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好像从她刚才站在台上骑虎难下开始,一切就都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程慕辞在被挂断电话后,倒也没有特别意外。他消失到了这个点都没有出现,她生气是肯定的。他一边往酒店赶一边继续拨打电话,但却怎么也打不通。在意识到是被拉黑了以后,他抿紧了唇,心下一沉,暗道糟糕。
情况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他不敢再耽搁下去,也没有再打,只是顾着赶路。
雨天、加上这个点路上车流量还很多,他即使再想快,也快不到哪去。好不容易赶到华庭的时候,他的心下才稍微一松。
他会好好解释,也会好好道歉赔罪,只要她别生气就好。今天是她的生日,他是希望她开心的,恨不得为她扫除所有的烦恼,不曾想,到头来他却是惹她发怒的那一个。
程慕辞又悔又懊。
林知鸢今天那通电话打来,给他营造的感觉就是她正在遭遇危险,时间紧迫,他必须快点抵达。他全程都在被逼着走,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也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逼着逼着,他就到了她的面前。
但凡她的语气里给他留一分冷静的余地,或许他都不会过去,可能会报警,也可能会派人过去,这样的话,事情也不至于到这步田地??华庭那边、苡苡的生日宴会,被他错过了个彻底。
他刚才匆忙得连问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间都没有,到现在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更不知她是否故意。
对于她是不是真的诚心改过这件事,他之前差点信了,但是现在还是持保持态度。
他抵达酒店的时候,雨都小了,只剩下流连的雨丝。
望着仍然热闹纷杂的酒店门口,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预感不是单纯的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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