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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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都不是本人身上的。寡淡到一阵风就可以将味道彻底湮灭。
望着远去的马车,严祁突然察觉自己曾经的猜测是否有误。
又或者来到神都的,并不仅仅那一位。
宋清时一出书院,就远远的看到严祁现正在树底,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己。
“今日我送你回去,我赶了驴车过来。”
第二日。
王安然一到书院就找到宋清时的位置,勾肩搭背,一副好兄弟的模样。
宋清时推开他,双手搭在一起行礼,“王兄来找我,何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没有事情就不能找你吗,好歹同窗一场,我们也算是朋友。”
王安然将昨晚严祁送的糕点取出来,“看这个糕点熟不熟悉?”
宋清时不明白意思,看了一眼,在王安然期待的目光中缓缓说道:“是隔壁街那家糕点铺子的。”
王安然把糕点拿回来,看着上面精心制作的花样,有些遗憾,这怎么不是那个小哥儿亲自做的呢。
宋清时:“还有事吗?”接着将纸砚笔墨摆放齐全,宋清时坐下后开始抄书,充耳不闻外界事。
王安然:“你真应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要不是收了那个哥儿的糕点,谁会没事闲着贴冷屁股。”
宋清时执笔的手顿了一下,等人走后放下笔,起身出书院。
县城不大,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找到想找的人,一身文人衣袍,随风轻轻飘拂。
宋清时抬头看着那个坐在二楼台上的人,仿若没有生活的苦难,生活惬意的享受一切。
抓紧了自己身上的麻布衣服,他们好像从来不在一个世界里。
静默良久之后,垂下眼帘,转身离开。
严祁坐在茶楼里,下面正咿呀呀的唱着大戏。
隔壁厢房里坐着的是今早刚进城的,马车宽大华丽,明晃晃的不凡身份。
鼻翼微微动了下,原本一直以来只能在其他人身上闻到的细微味道,正刺鼻的涌入自己的鼻尖。
这县城说偏不偏,正正好好离神都只差十几公里,从那儿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即便皇亲国戚也不无可能。
下方戏台子上正唱到,哥儿大胆写情诗,赠予情郎的剧情。
昏昏欲睡的严祁来了几分精神,认认真真的听着学习经验。
戏剧里的哥儿,大胆的当众念诗,直言自己终身非他不嫁,二人情感不断拉扯,直到最后那位情郎也回应的赠送一条手绢。
众人欢呼,严祁也随着众人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丢了出去,正正好好的落在戏台边上。
出手大方到让用听戏的人,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在那个银锭子上落了一眼。
去找银子丢出的人时,原本坐着的位置上,已经空无一人。
得了方法,严祁当然要立刻执行,准备找到书生,好好的念一顿情诗。
至于那个迟迟不出面的人。
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清的,挣钱的方法千千万,那位只是个还没交接成功的废物渠道。
人刚离开,隔壁厢房的人,就坐不住的走出来,只可惜终究晚了一步,桌面上留着一张画,以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自制火,枪。
一身华丽衣袍的人,来到桌前,挪开还冒着浓浓热气的茶杯,底下是张图。
一个小火柴人含情脉脉的递给另外一个火柴人一张手帕,翻过来,两个小火柴人抱作一团。
另一个小火柴人,蹲在角落里,手中拿着火,枪。
放下图纸,拿起火,枪,用着图上显示的方法对准远处的茶杯,按动扳机。
彭。
茶杯应声而碎,浓浓的硝烟味从枪口出蔓延出来,剧烈的后坐力让执枪的人后退了两步。
身后的小厮连忙跑过来,双手将东西仔细的保管起来,防止伤到主子。
严祁守在书院门口。
陆陆续续有人出来,王安然一眼就看到了昨天的那个哥儿。
“你又来了?你是真比我想象的还要主动。”
严祁:“主动才有机会。”
“这话倒是,就像我娘亲最近所为一样,一顿花钱,就为了给我打通一条锦绣繁华的道。”
王安然被逼着去了好几趟神都,充当背景板的,见了好几次那个尊贵的女人。
那女人也是厉害,看上去也就30多岁,一身的尊贵气场,就连他娘这么泼辣的人,在她面前也跟小鸡仔似的,就见三面,花出去了三十万两黄金。
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钱花在这处地方,还不如在神都建一个书堂,把自己弄进去,也省得每日在神都和这个小县城里来回折腾。
从怀里掏出来那人赠送给自己的扇子,打开横在自己的胸前。
严祁看了两眼扇子,和今日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王安然:“宋清时这么弱,遇到危险都不能保护你,明显不是良配,你不考虑换一个吗。”
至少要换一个自己能说的上话的人,这两日贴的冷脸实在太多了,人都要麻木了。
严祁随手将一旁装饰的假山整个举了起来,又轻飘飘的放下。
王安然傻眼。
“我觉得挺配的,正好我能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