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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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簇正无聊发愣,耳边忽传来老太太声音。“珝珝,你怎么看?”
她啊一声,望向面色各异的江氏两兄弟,见江安被气的直甩袖子,想说话却被江老夫人狠狠一眼瞪住,心中不由发笑。
“祖母,这些都是家中大事,孙女年纪小,见识也不如祖母与阿翁仲父广博,孙女也不知这些事该如何处置,孙女一切都听长辈安排。”
粮仓事发前,因江氏两兄弟皆在外,家中若遇大事,江老夫人总会第一个找江如簇说说。
多数时候,并非是要听江如簇意见。
只是希望身边有个听她说话之人。
江如簇自觉这次定也和之前一样,不欲多言。
结果,江老夫人却不放过她。
“珝珝,你自小便常跟在吾身边,看吾处置家中各种样事务。今日,吾便考考你,若是你遇到如此境况,该如何安排?”
江如簇想了想。
反正,以老太太门路,商船被查事也瞒不了多久,实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和老太太较劲。
“太原郡中多商贾,大伙来来回回走的都是一条路,祖母若忧心我家人为何既没有按时回来,又未向家中传信事,大可以使人联络城中各家商户,向他们打听一二,便能知道,究竟是大伙人和货都未归,还是只有我家。”
“若是大家伙的人货都未归,那就将大伙召集到一起,看看别家是否有人送消息回来,究竟出了何事。”
“若是别家人和货都回来了,只有我家没动静,那便可能是我家船出了问题,或是押船掌柜伙计出了意外,已无法将消息送回来。便是如此,我家也可四处打听,问问别家可否在回来途中见到过我家船,谁家是最后一次见到我家船的,当时是何时,又处于何地。若是能问出消息来,便是后续派人去寻,也大致知道,该往何处去寻。”
寿安堂中一时静谧无声。
江氏两兄弟皆满脸震惊望着江如簇。
尤其是江安,他大概根本没想过,江如簇懂得这些,不但将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还提出解决之法。
更重要是,江如簇所说,确实是目前能用的最好法子。
江老夫人也喜不自胜,一边夸奖江如簇,看看,看看,珝珝这才像当家做主人该有的样子,我们珝珝真是聪明睿智,一边使人快快出门,前往四处打听消息。
江安沉着脸,闷头喝茶吃糕饼,始终未看江如簇一眼。
江奕却和江如簇攀谈起来。
“珝珝,你小小年纪,怎懂得这些?都是你祖母教的?”
江老夫人非但不阻止,还在一旁搭腔:“这些可不是吾教的。这些都是你们儿郎出面的大事,吾哪里懂。吾只教了我们珝珝女儿家规矩礼仪,这些经营之道上事,应是她跟旁人学的。”
江如簇面容未动,心中却已满是槽口。
她自穿越来始,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原主更是个乖巧的,在院中多一步路都不曾走过,家中除了老太太,还有谁能教她这些?
若不是家中教的,那便是外人。
江如簇有生以来,接触过的外人两根手指就能数的过来,都是与少年有关的。
老太太分明在暗指,她所知一切,都是少年教她的。她在拿话诈她,想按她一个私相授受罪名。
江如簇却丝毫不慌,拿出宋·真宗皇帝的劝学诗来应对。
“珝珝以为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这世上,应没有什么道理,是竹简中学不到的吧?”
江如簇做出一副伤怀样:“珝珝为学这些道理,恨不得每日抱着竹简睡。”
“祖母与仲父可不能冤我,我往日便不爱出去,近些天养身子,更是连院门都不曾踏出半步。就连元宵花灯会,都是女弟硬拽着我去的,身边丫鬟仆从一大堆,我又自小跟在祖母身边,最不喜吵闹人多,只在河边小亭站了两刻,便回来了。”
“哪里还有旁的人教我这些?”
厅里安静半晌。
江老夫人饶有兴致望江如簇,她心知江如簇这些话并不是做伪,却又总觉这小女娘不知从何时起,变的怪怪的,叫她有些看不透她心中所想不说,甚至叫她有种,她即将脱离她掌控的离谱感。
江奕却已是连连称奇。
不住重复江如簇念过的两句诗。
江如簇见他有兴趣,又不愿众人一直将目光集中在她表现出的诸多异常上,索性笑着与江奕东拉西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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