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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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可以的。




    合作伙伴看起来已经等不下去了,那祁渡自然也不会让他在那里苦苦忍耐,于是很干脆地闭上了嘴,选择用实际行动帮艾诺克斯度过发青期。


    温泉里其实并不太容易实践,因为水流的阻力很大,动作间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


    信息素在蒸腾的水汽中弥漫,艾诺克斯的手指紧紧按在温泉边,被鹅卵石在手心里硌出了几点红色痕迹。他难耐地皱着眉头,银发散乱,偶尔会在喉咙里泄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其实听起声音来,总觉得他现在并不算舒服。特别是温泉的水温高热,动作时总会给祁渡一种快要被烫熟的感觉。要不是它的身体是仿生雄虫,恐怕很难在这种温度下保持起立。


    仿生雄虫的身体都会有如此感觉,那艾诺克斯作为雌虫,感觉到的刺/激程度应该会比祁渡还要高出许多。


    短暂的计算之后,祁渡选择放缓动作,让艾诺克斯能尽量适应这种温度。


    但每当它表现出放慢或者停止的意思时,都会被身前的雌虫动作坚定地阻止,并且通过种种方式挽留,并且直白地告诉祁渡他没事,让它随意做,不用克制。


    那双混沌而迷蒙的眼瞳里带上了雾气,说话也两个字一喘,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但是他的话太过坚定,祁渡定定注视了雌虫流畅如山峦的脊背半晌,最后还是如艾诺克斯所愿,毫不顾忌地开始动作。


    然后很快,让艾诺克斯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仿生雄虫的耐久力太过强悍,为的就是最大限度地满足雌虫需要。所以当艾诺克斯提出不用克制的要求时,祁渡就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出自己的腰/力,毫不克制地匀速开凿。


    于是艾诺克斯终于明白,刚刚雄虫的动作已经是十分收敛克制的结果。


    只可惜现在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自然没有那个能力喊停。只能用尽最后的力气抓紧温泉边缘,防止因腿一软滑倒在水里。


    温泉的四周被严格封锁,亚当暂时充当了守卫,站在封锁线旁,百无聊赖地看着周遭漆黑一片的天色,盘算着今晚值班结束之后去哪里休息。


    要不要去之前常去的仿生雄虫专卖店呢?他也好久没有去放松心情,挑选新产品了。


    一想到仿生雄虫,亚当就不可避免地再次联想到那只特殊的、被艾诺克斯捧在手心里的对象。


    明明看上去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但对方身上似乎有种沉稳的魅力,让它区别于自己见过的所有雄虫??不管真假。


    金发雌虫当然没有那个胆子敢肖想陛下的雄虫,但他不得不承认,也许正是因为祁渡可以思考也可以交流,才让它显得额外有吸引力,让亚当心里隐隐羡慕。


    说起来,听艾伦说,那只雄虫已经进了科研所参加研究,只不过暂时隐瞒了它仿生雄虫的身份,免得过于惊世骇俗,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但总不可能隐瞒一辈子吧?


    亚当的脑子一直不算好使,在脑中大致猜想了一下祁渡身份被揭露开后的腥风血雨,就开始觉得脑仁疼。


    最后,他选择掠过了这个问题,安详地继续做一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笨蛋军雌,等待他们的陛下度过发青期。


    终于,在天色熹微破晓的时候,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有些困顿的亚当瞬间打起精神回头,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黑发雄虫的脸上照旧面无表情,无法从它的脸上判断出情绪??或者说对方根本没有这种东西也说不定。而与它并肩而行的白发军雌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照旧沉稳而不动声色,实际上步伐隐隐虚/浮无力,也只有亚当这种跟在他身边有一段时间的军雌才能看出


    几分端倪。


    从状态来看,他们的陛下看起来很满意,这很好。


    亚当心底了然,面上照旧一句话不说,恭敬地立在原地行礼。


    两只虫掠过他身边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水汽。


    祁渡看了亚当一眼,视线就平平地掠了过去,没有再说什么;而艾诺克斯则头也不回地丢下了一句嘱咐:“将温泉里的水全部换掉。”


    亚当领命而去,祁渡却又是想起了什么,转而看向紧跟在身边的军雌:“刚刚在温泉里,你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艾诺克斯的发青期来势汹汹,刚刚祁渡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但是人工智能的记性还没有差到将那个问题忘记,再次问了出来。


    艾诺克斯下意识绷紧了指尖,明知故问:“您说哪句话?”


    祁渡复述道:“如果我有需要,那么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无机质的眼珠定定注视着雌虫,它固执地问:“为什么?”


    艾诺克斯并不是多么瞻前顾后举畏手畏脚的虫。相反,他能从底层士兵一步步爬到帝国上将,靠的绝不是家族给予了他多少助力,而是他能够敏锐无比地抓住每一个机会。


    想要什么,不择手段也会得到。


    同样的,但凡他错失一次机会,也绝对不能推翻雄尊雌卑的制度,亲自坐上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但就是这样一只杀伐果断的虫,却总是在祁渡问出的问题上犹豫不决,回答的每一个字都要慎之又慎。


    艾诺克斯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祁渡解释自己的心思。


    该说什么呢?直白地告诉它自己的爱吗?


    但这是人工智能完全不会触碰到的全新领域,即使他说得再怎么详细,祁渡也绝不会理解。


    艾诺克斯甚至可以预想到,如果自己直白讲出了感情,那么人工智能会继续像现在这样用无机质的眼睛静静注视自己,说一句最熟悉的“我不明白”。


    他不是悲观主义者,但却仍然不受控制地联想到:


    ……对人工智能来说,这是它意识堙灭前,都无法被自己教会的东西吧。


    所以,虽然白发军雌很想直接告诉祁渡,因为他深深地爱着它,所以才愿意为它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在他心里,祁渡从来都不是什么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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