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下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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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暖黄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点亮了浴室中的情形。整个空间并不大,一个宽大的原木浴桶几乎占据了几乎一半的地盘。
浴桶中,发丝银白的青年乖巧蜷缩在黑尾人鱼的怀中,衣摆微微上翻,人鱼布满黑色鳞片的手搭在他的腰间,一黑一白的对比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极致的美好中裹满了喷发的张力。
忽然,白发青年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侵月线条凛冽的下颌,几缕黑发纠缠着脖颈,有种说不出的性感意味。
安岁大脑空白了两秒,慢慢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帮侵月清洗身体,碰到侵月的逆鳞,被侵月抱住,而且怎么也不肯松开手,他不得已就着这个姿势睡过去了。
这种情况下,他还真能一觉睡到天亮!而且中途还翻了个身,变成了趴在侵月身上的姿势。
安岁都不知道该说他自己是心大还是心大了。
还好身体各处除了有点酸,并没有传来痛感,这也是不幸中唯一的好消息了。
安岁想要趁着侵月还没醒,偷偷拉开侵月的手,以免侵月醒来情况变得不可控制。
他小心翼翼抓住侵月搭在他后腰的手,轻轻抬起来……
没抬起来?
安岁不信邪,加大力度去拉侵月的手,奈何侵月的手像是生了根一样,他怎么拉,对方都是不动如山的。
没办法,安岁只好推了推侵月的肩膀,喊道:“侵月,醒醒,你快松开我,我要去上班了。”
侵月睁开眼睛,眼神清明,它的警惕心强,在安岁睁开眼睛呼吸变重那一刻,它就已经清醒了。
只是它不想松开安岁,才等着安岁来叫它。
昨晚一晚它得到的治愈之力比前些天所有时候加起来都要多,清醒以后脑子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甚至不需要安岁手脚并用地演示什么,它就自然而然想到了,以往每天早上这个时候,安岁都会出门,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它现在必须放开安岁了。
侵月松开安岁,缠了安岁的腿一晚上的鱼尾也散开了。
冰凉柔软的尾翼轻轻扫过安岁的腿,像是上好的丝绸掠过,一股诡异的麻痒感直冲后腰。
安岁抖了一下,撑住侵月的肩膀,手脚并用爬出了浴桶。
“我、我上班要迟到了,现在来不及把你弄回水箱了,你就在浴桶里凑合一天吧。”
安岁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拧开水龙头,将浴桶已经只剩一个底的水重新注满,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就是再不经人事,安岁也意识到刚才他的反应有点不对劲。
他一口气冲到洗手台边,捧起凉水粗暴地抹了一把脸。
凉水很好地缓解了心底莫名的焦躁,安岁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脸色还有些不自然的浅粉,说不清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刚醒来的缘故,发梢凝聚起的水滴顺着脸颊滚落,滴在肩窝处。
安岁看到自己的脖颈,忍不住“嘶”了一声。
侵月昨晚将他拉入浴桶的时候,手曾经压在他的脖颈那一片,就算它克制了力气,竟然还是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好一片青紫。
脖子尚且这样,那腿……
安岁低头看去,看清的一瞬间,被吓了一跳。
他左腿的裤腿已经被侵月的鳞片割得七零八碎,露出来的皮肤上残留着大片的青紫痕迹,还有不少细小的血痕。
经过一晚上血痕已经隐隐愈合,没什么痛感,否则安岁也不能一觉睡到天亮,但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
“真是……”
侵月是想把他吃了吗?!
安岁习惯性按住伤口,想用治愈之力恢复伤口,不想手心却只出现了一丁点淡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治愈之力,只抹去了血痕就彻底没反应了。
“怎么回事?”
安岁疑惑地看向他的掌心,这种感觉他以前有过,就是治愈之力耗尽的感觉。
可是他昨晚上根本什么都没干,治愈之力去哪里了?
安岁不明所以,加上时间已经很晚了,来不及再多想,赶紧洗漱完,跑回浴室关掉水龙头,又“蹬蹬蹬”跑回卧室换衣服。
整个过程很快,但在侵月的眼里,连闲庭信步的速度都算不上,它能看清安岁身上每一个细节。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安岁的腿。
安岁的皮肤本来就极白,隐藏在破烂的裤子后大片的青紫伤口,使得他反而充满了一种凌虐的美感。
侵月心底没有道德感的束缚,丝毫没为此感到愧疚,反而很喜欢它留在安岁身上的痕迹。
就像……彻底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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