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炖的大肘子好香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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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杏脸庞惨白,猛晃夏庆国胳膊道:“爸,你就让这小畜生,这么走了?”
夏庆国面色阴沉:“慌啥?你想法把二华哄到巷子里,我叫她连本带利还回来。”
“中,你先扶俺妈回屋,我现在就去。”
夏杏眼珠子一转,麻溜爬起来,就跑到了后街。很快,王大夫便背着药箱过来,给杜兰娟包扎起了伤口。
夏华华玩的开心,殊不知一切,被李慎尽收眼底。
他只是恰巧路过,未曾想,竟看见这么一出好戏。
他阴翳望着夏华华背影,嗤了一声。
工于心计的丫头。
跟夏灼华一样,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一个蠢,一个会耍些小聪明罢了,上不得台面。
他转身前往枣村,给刘寡妇家儿子,准备婚宴去了。
夏华华回家的路上,撞见几个老太婆,正搬着马扎,坐在路边说闲话。
“俺听说夏家老爷子,刚死没多久,他们家老大啊,就带着发小郑三喜,在老家翻腾了一阵,最后还真找到一封遗书。遗书上说了,要把一百块钱都给老大,一点不分给小的,越想越不对劲儿啊。”
“是啊,那老爷子最疼小的,咋可能不给小的留钱?我看啊,肯定是老大扯谎了,遗书说不定是假的咧!”
“要不是郑三喜作证,谁会信老大啊?对了,枣村赵家三小子,游泳淹死了,你知道不?”
……
夏华华眼皮子一跳。
郑三喜也参与其中了?
他是槐村少有的高中毕业生,村民经常托他写信,在槐村威望不小,不像是会作假证的人,可这事太蹊跷了,她得去找郑三喜一趟,旁敲侧击问问这件事。
夏华华立即跑到村东头,一个篱笆小院外面,抬手敲起了门。
“郑伯伯,你在不在?我想找你擦点碘伏!”
郑三喜手里有几瓶碘伏,谁家受伤了,塞给他个红薯土豆,都能去擦一回。
“在咧!”
郑三喜站起身,开门望向夏华华,皱眉看她一阵,就领她进了家门。
他长相端正,就是人太瘦了,满脸都是皱纹,因为跟夏庆国走得近,看见夏华华就觉得烦。
夏华华进屋坐在板凳上,用纱布蘸一些碘伏,擦在了伤口上,疼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嘶……”
郑三喜望着她伤口,眸底掠过精芒:“这可不像是狗咬咧,夏华华,你是不是坑恁大伯钱咧?”
槐村不大,前街发生的事,很快传到了郑三喜耳朵里。
夏华华似笑非笑道:“那敢问一句,郑伯伯有没有,收过不义之财啊?”
郑三喜干咳一声,转头道:“你瞎说啥咧?俺这辈子行得正坐得端……”
这时,夏华华突然看见碘伏瓶上,贴了一张红纸条,好奇道:“哎,你贴个红纸条干啥?图喜庆吗?都卷边儿了,你不换一张吗?”
“这……这碘伏浓度不一样,俺为了方便区分就……”
郑三喜双眸闪躲,说话磕巴,令夏华华眯起了眸。
不对劲儿。
她眸色一利,趁郑三喜藏起碘伏之前,将红纸条撕下来,露出了生产日期,倒吸一口冷气:“好啊你!碘伏三月份就过期了,你居然……”
“夏华华,你别乱喊!”
郑三喜冷汗直冒,赶紧捂住她的嘴道:“俺就是见碘伏还剩可多,扔了浪费,才这么干的,又死不了人,你别瞎喊毁俺名声!”
夏华华一把将他推开,眼珠咕噜噜一转:“不想让我宣扬也行,你得回答我个问题。”
“中,你说。”
“夏庆国手里的遗书,是真的吗?”
“这……”
郑三喜神色紧张,正要撒谎,见夏华华拿着碘伏,就要告诉村民们,赶忙道:“咋跟你说咧,说真不真,说假不假。那个……恁爷爷的原意,是要把一百块钱,都留给恁家的,恁大伯把恁爸的名字,用小刀刮下来,写上他的名字了。
然后,恁大伯给了我一块钱,我就帮他作了个假证。这些日子吧,我天天睡不踏实,老早想告诉恁家这事了,就是抹不开面子。”
夏华华心中冷笑。
她就知道有鬼。
“有啥抹不开面子的?敢收钱还怕人家知道?走,跟我去找夏庆国说理去!”
她拽住郑三喜的衣袖,就要往外走。郑三喜挤出一丝笑道:“这……能不能明个儿再去,俺还得给俺娃买药呢,你这事是重要,也不能让俺娃病死不是?”
“那行,明个儿下午,你去夏庆国家门口等我。碘伏我先拿走了,到时候要是不见你人,我就把过期的事告诉村里了。”
“中中,俺一定去。”
郑三喜赔着笑,把夏华华送走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啐了一口口水:“他妈的,臭丫头片子,咋突然变这么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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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华华回家的路上,闻见枣村飘来一阵阵肉香,一时没忍住,就朝枣村跑了过去,看见刘寡妇家门口,支着一口大锅,里面正炖着大肘子。
大肘子烂熟脱骨,旁边飘着红辣椒和大料,散发着诱人色泽,令夏华华咽了口口水。
“好香啊……”
“想吃么?”
李慎阴恻恻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