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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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气势凛然地迈步逼向谢服,谢服一时不防,竟被她逼得打了个趔趄。“你……”
“大爷不必浪费口舌说些你你我我的!”
谢服刚张口,就被杨氏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说我是残花败柳,呵~大爷可有证据?若有,请你连同休书一起拿来。若你拿得出,我自会领了休书,从你眼前消失得干干净净,若你拿不出,那就还请大爷慎言,莫要污我清白!”
此刻她虎视眈眈,咄咄逼人,哪里还有半点往日温吞老实的模样?
“你……贱人!咳咳咳……”
谢服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差没当场呕出一口老血。
他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目光里散发着意欲择人而噬的凶光,猛咳了好一阵,嘴里便止不住地重复“贱人”二字。
反观将他气成这般模样的杨氏,此刻却平复了呼吸,由红鹭搀着手臂,迈出稳当的脚步,走到塌边安然坐下了。
最终,谢服一败涂地,如来时那般夺门而出,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随着他的离开,空旷的庭院恢复了平日的寂寥。
红鹭惊魂未定地望着杨氏。
“大奶奶,眼下咱们该怎么办?方才,方才大爷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奴婢担心他……”
杨氏抬手打断红鹭,嘴角再次扯出一抹代表讥讽的弧度。
“他若敢杀我,五年时间尽够他杀的了。”
“您何苦要激他,倘若他当真动手可怎么好?奴婢如何护得住您?”
红鹭红着眼道。
杨氏神色漠然,“不管是之前在春晖堂还是方才,我都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故意的又如何?他不让我好过,我作何让他好过?”
“大奶奶……”
檀青去花房遛达一圈回来,已经浑忘了晨间的羞恼,手里多了一盆散发着幽香的香草。
秦苒和连釉正在看账本。
将香草抱到窗台前放好,一转眼,檀青就见到了秦苒用手支着下巴走神的模样。
“又走神了?这是第几回了?”
檀青小声问正在看账本的连釉,连釉头也不抬伸出四根手指,惹得檀青咋舌不已。
待秦苒回过神来,她连忙问道:“您还在想早上那事儿啊?”
早上的事儿,她已经听说了,只可惜没能亲眼见到,早知道她就不走开了。
秦苒:“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檀青目露迷茫。
其实秦苒刚才确实还是在想谢服纳妾一事,只不过她想的却是书里的情节。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书里谢服能够成功纳妾,按理说,即便是没看过那本书,她也应该出手阻止才对,毕竟没有谁会比她更清楚自己嫁进公府所背负的使命。
早上那些话,并不是她为了阻止谢服故意找的借口,而是她确实就是这么认为的。
说她管的宽也好,霸道也罢,总之在她看来,谢服现在不能纳妾。
他得先学会尊重自己的发妻,即便做不到真正的尊重,该给正妻的体面也必须要给,否则秦苒会担心大房乱套,对她将来掌家不利。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呢?
就在秦苒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昨日派去等张顺的婆子回来,还带回了一封用火蜡封了口的密信。
“张顺是昨儿大半夜跟着公爷回的府,奴婢今早才见着他,给他传了夫人的话,他就说是有件事要禀,只是不便说出口,便让奴婢把这封信呈给夫人一阅。”
婆子回禀清楚便退下了,秦苒拿到密信,习惯性地检查了下封口,确定没问题这才拆开查看,很快,她脸上的神色愈发凝重起来。
张顺是谢朝的人,看似油头滑脑,实则行事稳妥无疑。
这封密信里,写的是谢庭和谢服在惊鸿楼花魁房里的谈话内容,虽然他们谈话时关上了房门压低了声音,但张顺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当时就守在门外,又有心探明究竟,故而听得一清二楚。
张顺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写在了密信里,秦苒先前还很纳闷,心说公爹怎会允许谢服纳妾?看过信之后,她什么都明白了。
却原来,说服谢庭的原因,竟是杨氏背夫偷汉!
“!”
“这不可能!”
凝眉道出这句话时,秦苒已经将信整整看了三遍,且说出的话也并非全无依据。
要知道,但凡大户人家府里都有内外院之分,两者之间界限分明,府里那道通往内院的垂花门,门禁森严,莫说是外男,就是府里七岁往上的男仆也是不能进的,平日里两边传个话,也只会让丫鬟婆子进出。
自家的老少爷们当然能进,但进去以后也不能随意乱走,各房都有自己的地界,一旦越界又是诸多挡路门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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