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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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翘起的嘴角瘪下去。

    让仅见过几次的陈惘言娶她一事难如登天还无从下手,许松荔扯过被子蒙住头呜咽一声。

    方蓓年探头:“荔荔你没事吧?”

    杜稚在一边得意哼笑,“估计还沉浸在陈继不要她的难过中呢。”

    方蓓年:“你闭嘴就行,不插话也不能憋死你。”

    许松荔掀开被子,不理会杜稚,朝方蓓年道:“年年,我没事,就是想到明天又要去我师父那有点心烦。”

    方蓓年知道她有个很牛逼但性格很古怪的画家老师,闻言安慰一句,“既来之则安之,你师父顶多体力上搓磨你一会,其余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许松荔:“谢谢你,我睡了,你也早点睡。”

    “好。”

    隔天许松荔上完上午的课,在宿舍睡了个午觉,起来洗了澡换了身新衣服才打车去了席又别院。

    到别院时,正巧碰见席又拿着一长条礼盒给司机,她好奇问了声,“师父,您又发财了?”

    席又一卖画心情就好,睇她一眼道:“算是。”

    许松荔:“买家是哪位老板?竟然没上门亲自来取?”

    席又是个很有逼格的小老头,有名之后,慕名来买画的人甭管多大官多大财都得讲究诚意,不亲自上门来取,席又统统不卖,眼下许松荔是第一次见他让司机去送。

    “一个老顾客了。”席又将礼盒丢在副驾驶上,瞧见她好奇的目光,多嘴了一句,“就是你上次问我的陈家那位。”

    许松荔眼睛眨了下,“陈惘言?”

    席又“嗯”一声,背着手往别院走。

    许松荔正愁没机会跟人见面呢,她跟上去,边走边给席又捶肩捶背,献殷勤道:“师父,我替您送一趟吧。”

    席又撩起一只眼皮往后瞧她,“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指定没安好心。”

    “……”许松荔:“我这不是担心画不小心丢了吗?我给您的画保驾护航一下。”

    席又思索片刻,大方挥手,“你想去就去,反正这画跟你也有关系。”

    许松荔没听懂席又的话,只欣喜着席又同意了,她忙不迭折身上了席又的车,降下车窗冲席又挥手,语气轻快地像只得了胡萝卜的兔子:“保证替师父安全送到!”

    司机行进的路线并不是陈家别墅,许松荔问了声席又的司机,“李叔,我们不是去陈家那里送画吗?”

    李叔道:“席老先生说要送到陈氏集团那。”

    许松荔了然,今天是工作日,陈惘言应该在集团上班。

    车子到了陈氏集团楼下,极具现代化的写字楼巍峨矗立,高耸入云,顶端有着陈氏集团的logo。

    许松荔抱着礼盒下车,到了前台,前台小姐穿着工作制服,微笑问她:“您找谁?”

    “陈惘言。”许松荔直呼其名。

    前台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许松荔报了她师父的名字,“席又,来送画的。”

    “稍等。”前台小姐拨了个内线电话后,从工作台出来为她刷卡,“您直接上去30层就好了。”

    “谢谢。”

    许松荔上了三十层,出了电梯有一个秘书模样的高挑女士等在外面,“请跟我来。”

    秘书把她带进了一间宽敞的办公室,给她倒了杯温水,“陈总正在开会,您稍等片刻。”

    许松荔点点头,“好。”

    办公室格外宽敞,可以打室内高尔夫的程度,视野也极佳,一整面落地窗,俯瞰着整座荔城风貌。

    许松荔坐在沙发上,扣着手指想着一会见到陈惘言该怎么让他多多注意她,想来想去,她脑子里就两个不靠谱的字眼。

    色诱?

    她低头打量自己穿的衣服,因为去席又那上课,她一贯穿衣风格都是极其休闲舒适的,奶白短t黑色牛仔裤,一副朴实无华乖乖女的模样,总不能硬把短t扯下肩头当做露肩装吧?

    再者,露个肩膀要是能色诱到陈惘言,陈惘言如今估计女人都成群了。

    她肘弯压着膝盖掌心托着腮幽幽叹气。

    “哎——”

    办公室此时被推开,陈惘言进来,她视线扫过去,眸光在他身下多停了两秒。

    他又坐上了轮椅,果然席又说的都是真的,他一天能有大半时间都是在轮椅上修养身心的。

    陈惘言见是她,并没讶然,“又见面了。”

    许松荔礼貌起身,又忍不住好奇,“你知道是我来送画啊?”

    陈惘言轮椅是自己操控,但他身后还是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助理,他抬了下手,助理退出了办公室并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席老刚发来微信告知我了。”

    “哦。”许松荔没见人时,脑子里都是色诱两个字,等真的见了人,脑子里清明地宛如立着一尊无情无欲的大佛,她把礼盒打开,让陈惘言检查画作,“这是我师父让我给你的。”

    陈惘言从礼盒里拿出画轴,放在膝上摊开,许松荔下意识瞟了一眼,随即睁大了眼,发出一声惊呼,“咦?我师父拿错画了!”

    陈惘言抬头看她,“怎么这么说?”

    许松荔并不知道陈惘言又买了席又哪一副画作,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陈惘言手上那幅画并不是席又所作,笔法稍显稚嫩但对她而言却无比熟稔,因为是她上次画的那副席又垂钓图。

    她挠了挠额前,有点不好意思道:“这幅画是我练习时画的,我师父可能拿错了,陈惘言,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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