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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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是太子府的人?杨静影蹙眉,所以太子殿下并未说谎,他的确知道时安住在哪里,而管棉姐夫查不到时安户籍也有了合理解释,太子府的仆奴户籍皆由东宫自己管辖。
那太子不会将她在菩萨面前说的话都转告给时安了罢?
她暗暗脸红,桃腮透粉,但转念一想,这狗屁太子在知道她有心上人之后,还言词浪荡,说要纳她为良娣,简直是轻薄无行。
心里益发将顾方池记恨上了。
她往窗棂内痴望,恰巧厅中人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杨静影咧嘴,无声地唤了声,“时安。”
浓烈的、蓬勃的欢喜是怎么都藏不住。
顾方池在面具下的嘴角牵了牵,不动声色地问道,“那窗边的是何人?”
众人齐齐回头,也总算寻到空隙调整坐姿,他们虽是皇商,但素来是内务司派发单子来,何曾有天家皇孙主动上门来?
早已吓得腿软胆颤,唯二哥杨言盏稍镇定些,还能说话不抖。
可眼前这戴狰狞面具的大人,性子实在太冷,不接话茬,二哥逗趣了几回皆陷入死局,也就讪讪闭上了嘴。
但此人枯坐半个时辰,也不见起身,整个屋内似坠入冰窖,弄得人心惶惶。
直至杨静影来,气氛才活跃了几分。
杨氏笑着介绍,“回禀时大人,这是家中小女,静影。”
又对杨静影低声道,“这是太子殿下的贴身执事,时大人,特来订两支行书墨笔。”
微云淡日,榴花不似卿裙红。
杨静影往前一步,裙裾款动,福身作礼,“民女拜见时大人,时大人万安。”
在众人面前装作不识,带着心照不宣的逾礼,这让她感到几许新奇,几许兴奋。
杨静影眼睫轻动,“每隔三个月,四友堂就会往内廷供笔。这长峰狼毫月初才送去太子府中,笔柱更是用坚硬紫竹所制,按理说不该这么快就用坏了。”
她虽不会制砚,但因自小跟先生写字,对毛笔倒是颇有研究。
屋内人一听,这是撞到对口上了,纷纷醒神,“对对,静影言之有理。还请时大人同我们说说殿下是怎么用坏的,我们好加以改正规避。”
杨父更是兴师动众地命人上了笔墨,要详记那两支狼毫是如何折损的,毕竟杨府四友堂的狼毫可是对外宣称用上十年不坏,若是此事传出去,名声不得重挫了?
众人都把他巴巴望着,顾方池一噎。
他总不好说是因属下说了不好听之言,才被毁的罢?
他随意扯了个借口,“这是殿下私事,我不好过问。”
杨静影还不放过,“那时大人可曾瞧见过?是笔尖紫毫受损还是笔柱开裂?”
她倒并非想故意刁难他,只是只有在交谈相语,才能将他名正言顺地望着。
窗外莺啼,屋内鹊鸣。
顾方池见她眼波含笑,倒是明了她的几分心思,缓声说道:“我倒没细看。”
他沉吟片刻,“不过那两支狼毫尚未扔,还在太子府,要不派个人随我去取?”
要往壁垒森严的皇城走一遭,那可是稍不注意就要掉脑袋的地,杨父垂汗,正欲推诿,却听杨静影自告奋勇,“我去。”
她巧笑嫣兮,美目盼兮,似在不动声色地蝶撩花信。
杨氏赶紧拉她拉至身侧,“时大人,小女顽劣,不甚懂事,这太子府哪是她能去的地?”
“没什么去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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