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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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茴环着他,与方才没站稳跌倒之行径大有径庭,跌倒往他怀中去,两人虚虚相拥,都知晓不过是意外罢了。而当下,是她破男女之大防,哄哄独自‘舔伤’的小兽,环环相扣间,不免有所触碰。

    此时的触碰,意正浓,心乱麻。

    到底是儿时的情谊非同一般,郑茴双手环着顾临晟的脖颈,察觉到怀中的人无比僵硬,她鬼迷心窍地拿手摸上他的后脑,缓缓地把其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若是让外人瞧见了这番姿势,难以置信倒是不必说,面前的景象也说不出的怪异,个儿高的伏在个儿矮的肩膀上,仿似小巧的人儿身上趴着僵硬的人形树杈。

    而人形树杈的脸还通红通红的,活似饮了烈酒般。

    不仅不是棵清心寡欲的老树,反而是棵情窦初开的嫩芽树。未经滋补,如何能抵抗‘狂风骤雨’,且别提狂风骤雨是倏忽间出现,未给人留下一点点的征兆,就已然来临。

    “还记得斗蛐蛐怎么玩吗?”郑茴箍着他的脖颈,下颌倚在他的肩膀上,绝口不提朝堂上的冗事,反倒说起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听之,顾临晟微微一愣,他不解其中之意,但还是乖乖地应道:“寸外之争,开者胜,斗亦无用。”

    幼时的每件事,只要与郑茴相干,他都不可能会忘记,牢牢记于心底,时或想一想,便能让他愉悦片刻。

    郑茴下意识点了点头,可却忘了自己还倚在他的肩膀上,硬生生地往下一压,他肩膀上的肉紧实的很,让她的下颌不免一痛,伸手摸上一摸,左手为之收缩,怀中的人脖颈就此被两手死死地捆住。

    如是,两人环的更紧了些,而一向把顾临晟当做幼时玩伴的郑茴,这会儿,也不免红了脸,她紧闭着绛唇,眨巴眨巴双眼,心中纳闷,怎么尽干蠢事了,瞧瞧弄得多赧然。

    她深吸了口气,先将当前的糗事放置在侧,说说虚为杂事,而实为正经事的言辞,为之,她接着道:“秋起斗蛐,以猛斗为角。”

    “斗时,其主各领草三根,打草需得章法,章法又称簧法,簧草得法,便能激起蛐蛐的斗志,乃至反败为胜。”

    “蛐蛐下场猛斗,蛐蛐有蛐蛐的斗法,而其主有其主的斗法,其主的簧法有三,一云初对簧法,二曰上风簧法,三为下风簧法。”

    幼时,郑茴教顾临晟斗蛐蛐,却也没教的如此之细。她当年学斗蛐蛐也就是拿之取乐,乐子到了,便不管玩法如何,与他斗玩,更是只有胜没有败。

    当下,她若要教人,必要告诉其中暗隐的诀窍,自是要说的仔细些,她逐字逐句地言道,接下来,便要看他个人的领悟了。

    “三则簧法,有三种不同的打草方式。如若你是猛斗场中的蛐蛐,以你如今的处境,其主该用哪则簧法激起你的斗志?”郑茴转而言道。

    “旗鼓相当用初对簧法,势不可挡用上风簧法,势穷力蹙用下风簧法。”

    “势孤力薄,就算用到下风簧法,又有何用?其主打草,蛐蛐不动,下风簧法不过杯水车薪,危局难解,蛐蛐仍败。”

    闻言,郑茴压着他的头,轻抚了抚,于他耳边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你是蛐蛐,其主该用初对簧法才是。”

    “从此刻起,你便是猛斗场中的蛐蛐,而我是那个打草人,我对你用的就是初对簧法,胜负未定,事在人为,你甘心就此言败吗?”

    此话一出,顾临晟眉目变得锋利了起来,眼底涌动着疯狂,他垂在两侧的手悄然环上了她的腰,鼻间喷涌出的热气皆数散于她的长发,滚烫却又暧昧。

    “你是我的打草人。”他不禁轻喃道,声音低的连怀中的人也听不清。

    郑茴嗓音中尽是柔意,不断地开解道:“水有高低起伏,尚不以高低言败。蛐蛐一时的落败,何至于称势孤力薄,蛐蛐与打草人紧紧相连,蛐蛐败,则打草人败。”

    “我斗蛐蛐可从来没有败过,如今,我当你的打草人,你是我的蛐蛐,你会让我输的一败涂地吗?”言毕,郑茴适时放开了他。

    在顾临晟还贪恋暖意时,怀中的人撒开了手,还往后挪了一步,他刚想与之对视,却见一只手覆上了他的眼睛,黑暗瞬间压了下来。

    这会儿,郑茴没来得及仰头,便自然地平视过去,眨眼间,瞧见他喉间的珠子,甚是灵动,不免有些好奇。她还从来没长久地打量过一个男子的喉间,原来男子喉间的珠子会时不时地上下滑来滑去。

    双眸紧盯着那颗珠子,她不禁抿了抿嘴,唇舌在口中微动,双颊泛着动人的神色。不过顷刻,她在发现自己着色后,猛地晃了晃头,摇去那些迷迷糊糊的事儿。

    “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我的蛐蛐。”柔音绕梁,郑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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