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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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懵了一瞬,蝶翅般的睫毛轻轻扇动,红润润的唇微张,一副很茫然的样子。陈念不知道她哥哥说的难受指什么。
为什么会难受呢,陈念想不明白。
以前她趴在他胸膛扒衣服吃的时候,她的哥哥都会扬起脖子,她都能听到哥哥发出的声音。
那声音明明听上去就很舒服啊!
他们是如此的亲密,陈念太过了解陈灼,甚至能从陈灼的呼吸声中分析他的喜怒。
是以,她能确定,以往的每次,次次,他都是舒服的,不可能会难受。
陈念不相信陈灼的话,眯着杏眸,狐疑地看了他好久。
她还趴在床上,衣衫和头发也都没整理,由于刚刚哭了,眼眸中的水光还在如涟漪一般荡着,抬起纤细易折的脖颈,呆呆地盯着她哥哥看时,些微春光从窗棂的缝隙处透进来落在她脸上,衬她肤白胜雪。
看上去无邪得很,比雪还要纯洁。
陈灼看到这样的她轻微目眩,喉结滚动,脑子很快疼了起来。
而陈念还趴在床上,盯着她哥哥看。
怎么都看不够。
她太喜欢她哥哥了。
陈念想,她是从什么开始对她哥哥有了这种病态的依赖,喜欢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他怀里吃奶呢。
想来想去,陈念自己也不清楚。
她只记得自己小时候就喜欢黏着他,喜欢把他当做自己的娘亲,恋恋不舍地趴在他怀里吃他的胸肌,似是把这里当成了会出奶水的地方。
陈灼对她纵容得很,一个人人都惧怕的大将军被她天天扒着胸口要吃奶也从来不会训斥她,只是把陈念当成了顽劣的小孩。
她那时年纪小,每次她像爬山一样爬到他怀里时,陈灼怕她会摔下去,甚至还会贴心地托着她身子,将她严严实实的抱在怀里,给她喂,哄她,逗她开心。
只要她开心、健康地长大,陈灼那时对这件堪称荒唐的事也不甚在意。
而陈念便是在他一次次的纵容里,从一个小孩子起,迷恋上了在他怀里吃奶的感受。
陈灼生的俊朗又高大,身材健硕,胸肌也生的健美,虽然他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手心也满是粗糙的茧子,但偏偏胸肌却生得白皙,戳一戳还软软的。
触感非常得好。
于是,虽然吃不出母乳,但陈念就是喜欢埋在他胸口,喜欢像个婴儿一样窝在他怀里吃。
这种习惯和迷恋随着年岁不断地加深,一年又一年,到如今,已经成了一种不能治愈的瘾症。
只要吃不到,陈念会很难受,四肢百骸都像是被蚂蚁啃噬,钻心的疼,疼到她想拿刀子去割自己。
此时此刻,便是如此。
“哥哥……”
哥哥不让她吃,陈念就扬起小脑袋,懵懵地盯着陈灼的胸膛,像极了小孩子在盯着糖果的可怜样子……
面前的男人的确很出色,身材长相都极其优越,无可挑剔。
身姿挺拔如苍松,宽肩窄腰,腰腹劲瘦,胸膛看上去宽阔又有力,剑眉下的一双眸子璨如寒星,将军的气势显露无遗,威武刚健。
虽然陈灼从边关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换衣衫,他的玄色锦衣上满布鲜血和风雨的痕迹,但陈念依稀可以看到她哥哥的胸肌轮廓。
看着看着,陈念心跳加快,粉颊含春,然后便伸出小手,一下抱住了站在床前的陈灼。
白白软软的脸蛋埋在了男人胸膛这里,陈念来回蹭了蹭,嘴里还哼哼唧唧的:“为什么哥哥会难受啊……念儿不明白。”
小家伙突然抱住自己,还把脸埋在了他胸膛这里,少女软嫩脸蛋的触感透过胸膛传来,陈灼一个大男人,竟然觉得手足无措,浑身肌肉紧绷,汗水不停渗出。
然后,他脸红了,耳根烫得要起火。
陈灼彻底僵住了,也就忘记了要第一时间去推开这个小畜生。
终于可以埋在哥哥的胸膛里,陈念发出的声音都甜腻了不少,开心极了。
她一边天真地问,一边又抬起小手伸到了男人衣襟里面抚摸:“念儿每次都没有吃得很用力啊,哥哥怎么会难受呢。”
陈念娇滴滴地哼了声,柔若无骨的身体窝在他怀里时,趁着陈灼发愣的间隙,她看准时机,小手灵巧地拽着男人衣襟,很快就把陈灼的外袍给扒了下来。
扒下外袍后,陈念还得意地了挑了挑眉。
……
“而且哥哥每次都很舒服的样子,还会按着念儿的脑袋。”陈念似乎不明白这些虎狼之词相当骇人,还在嘟嘟囔囔地念,一边念一边继续扒衣服,“我知道的,哥哥脸上是开心的表情,不是难受,哥哥骗人。”
当陈念扒了男人两层衣衫,只剩下里头穿着的那件亵衣时,陈灼再听到陈念的那些虎狼之词,终于回过来神来。
他低头看了眼胸膛,再对上少女那双茫然无邪,泛着水雾的眼睛时,陈灼霎时涨红了脸。
哥哥和将军的威严暴起,已是怒不可遏。
“陈念!”
陈灼一把推开了这要命的小家伙,然后,他侧过身,在陈念看不到的地方,抖着手给自己穿上外袍。
他俊朗的脸被汗水浸了个透,就连那英武的剑眉上也沾上了几滴汗,睫毛上的水珠也摇摇晃晃地要坠下,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东西,喉结也在剧烈地滚动着,猛地咽了好几口口水。
总而言之,陈灼这个大将军第一次如此狼狈。
被他亲手养大的小畜生逼的。
“老子是你哥,陈念,你给我收敛点。”陈灼穿好衣衫后严厉地斥了她,接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在躲着她。
被哥哥推开,陈念整个人都傻了,眼泪扑簌簌又流了下来。
哥哥与自己拉开了距离,他身上冷冽又迫人的气息也随之散去,陈念当即没了安全感,委屈地又开始掉眼泪。
“抱抱念儿,哥哥。”
陈念自己抹掉眼泪,张着双手要抱抱,轻薄的衫裙几乎被全部褪下,肌肤白如新雪,云鬟酥腰,身段玲珑纤细,一双玉足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在些微的日光下,此番情景对一个龙精虎猛,高大健硕的男人来说,着实夺人心魄。
陈灼站在她几步之远,垂眸看着她这副娇怜流泪的样子,颇觉无奈,耳根的红还没消,烧人。
他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小畜生比打仗还要棘手。
“要哥哥抱呀。”
见哥哥没抱自己,站在原地动都不动,陈念又娇嗔地喊了声,然后,哭得越发伤心了,“为什么哥哥不抱念儿了,为什么哥哥不让念儿吃了,兄长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一边哭一边抹眼泪,薄薄的肩膀一颤一颤的,胸前的白兔也在跳跃着,呼之欲出。
陈灼喉咙发痒,眉毛都拧成了结。
“以后别说这样的话,懂么?”陈灼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他抬起粗大的手掌,下意识想抚摸她的脸颊给她擦眼泪,但在将要触到她肌肤的一刻,他的手却停了下来。
转而抚上了她的脑袋。
“以后也别扒哥哥衣服,喊着要吃奶了。”陈灼揉着她脑袋,哼了一声后又掌控着她后脑勺。
男人用了些力气,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好笑问,“陈念你说,哥哥又不是生你的娘,我就是上天下地也给你弄不出母乳来,你天天吃着有什么意思?”
以前陈灼把她当妹妹当小孩,也就没有在乎这么多,任她去闹去吃,只当是小孩子爱玩爱闹。
但自方才那件事,自陈念被逼着要出嫁这件事后,陈灼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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