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云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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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身上的气味,更是厌恶去猜,因为往往人性是经不起猜的。背叛,欺骗,都很恶心。
就像他会打球,但不喜欢,也只想自己一个人打。
他沉着眼去看她。
她只是站在他面前,静静注视着他,身上的清矜感就自然的四散,像高不可攀的王,无形教唆着他去臣服。
莫名的,他像是不受控制似的,点了点头,“好。”
然后他看见,她的眼眸微亮了一下。
很漂亮。
肖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行动力强、不喜欢拖沓。
他朝她笑了笑,走过去跟其中一个场地的人交谈了起来。
没一会,几人分好了队,开始了一场非专业的比赛。
从肖树的打球方式可以看出,他并不擅长与人配合,但他的三分投得非常精准,爆发力强,在场上是有优势的。
肆意的跑动带动了荷尔蒙的分泌,不经意撩起的衣摆,闪过一抹白皙。
结实的腰腹,和漂亮的腰窝,他的腰臀线有属于少年的嶙峋遒劲。
按耐住上头的兴奋,赵莳咬了咬牙,眼眸微眯,扫过周围有意无意目光投向肖树的女生,骤然有几分不爽。
半场一下,已经有女生递着水上前要微信去了。
赵莳抱着肩站在远处冷眼看着这幕。
暗自咬牙,如果他敢接,她一定会弄死他。
然后她就看见肖树越过那几个女生朝她走了过来。
他没有接。
走近,她发现,才打那么一会,已经有细密的汗从他好看的额角渗出。
他朝她眨了眨眼,“是不是打的不好,我没怎么打过。”
“打得很好。”
她从包里拿出纸巾替他擦了擦额角的汗,视线落在他左眼下的那粒痣,有一瞬想要去遮住。
他与那人真是很不同。
那人打球从来是一塌糊涂,运动方面没有一点天赋,身体还很差。
肖树屏息感受着那点若有若无的触感,和避无可避的淡淡草木香。
刚刚那几个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聚了过来,双眼放光似的盯着他们俩,“你们好般配啊!!”
“就是就是!!你们俩真的绝了!!!像小说里走出的男女主!”
“是吗?阿树,你觉得呢?”
她眨着眼问他时,面对面站着,她长直的发被风吹了一缕落在他的手臂上,一下一下的,瘙痒、难耐、像羽毛刷过似的,心也痒。
阿树。
这个名字。
肖树低咳一声,偏过了头。
肖树偏过头的瞬间,赵莳眼里一闪而过恶劣的戏谑。
肖树最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下半场一上场他就打得很猛,赵莳听见对面有一人笑骂:“哥们,怎么回事啊,妈的这么猛不让人活了啊。”
“就是,怎么回事啊!防都防不住,人差点撞废了。”
后来一场结束,赵莳特地去旁边小卖部给他买了一瓶常温的矿泉水。
回去的路上她问他为什么那么打得那么猛。
他说:“因为你在看。”
翌日一早,肖树忍不住给狗子打了个电话。
彼时狗子刚刚睡下两个小时就被肖树的电话给吵醒,忍着性子问:“你他妈干什么?现在几点你知不知道。”
“挑衣服。”
“挑衣服?你挑什么衣服,兄弟,你别发癫,我真的很困。”
“行,两个小时后再打给你。”肖树淡淡道,把电话挂了。
另一边,北郊别墅。
赵莳今日起得很早,简单吃了个早餐,衣服也没换,穿着睡衣进了书房,顺便打了个电话让李立来书房。
“小姐,您今天不准备出去吗?”李立踟蹰着问道,他是知道的,赵莳最近一直在跟那位叫肖树的见面,可今天居然没有,虽然他不明白赵莳的用意,但也觉得这很稀奇。
“不去,对了,把下午的电话会议提到早上吧,九点开始,让他们准备准备。”赵莳坐在电脑前,手里还在翻阅文件。
“明天早上我要去一趟这边的分公司,你通知一下,注意一定要打草惊蛇,别让蛇偷偷跑了还不知道。”
“好。”
“华北区那边的事先后推一下,等我回去再处理。”
“嗯。”
赵莳吩咐什么,李立都面不改色点头。
“就先这样,有事我叫你。”
李立点头,往书房外走,末了,突然想起什么,又折身回头,“今天赵语小姐打电话过来了,说是想让您帮帮赵渡。”
赵莳哼了声,头也没抬,“ 不用理她。”
“还有,那位周先生也一直在给您打电话。”
赵莳本就不太好的耐心,加上起床气,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冷声道:“以后周家的电话都不用接。”
“给点面子,还真当是我们赵家的座上宾了。”
李立默不作声,退出了书房。
赵莳忽然想起什么,抬头去看窗台,肖树送她的那束雏菊被她晾在窗台,等待风干做书签。
连续两天,赵莳都在别墅处理之前早早堆积比较急迫的事,忙起来时连饭也顾不上吃,只随便应付了一下。
直至下午在开完最后一个视频会议处理了一些紧急事件后,她才有时间拨通一个电话。
肖树有些郁闷地站在便利店门口,耷拉着眼皮,比起平日里的冷戾,又多了点不耐浮躁。
他从兜里拿出烟盒,磕出一支,叼在嘴上,胡乱拢着手挡风,点燃烟。
动作有些急躁。
缭绕的烟雾被风吹扑到脸上,肖树眯了眯眼。
咬着后槽牙,烦躁地想。
什么好可爱,什么好喜欢。
都是狗屁!这他妈都两天了。
他买的那些衣服也全成了摆设。
艹,也就他妈的他信了,真他妈单纯。
有时他也会想。
他这样如阴暗处的老鼠一样的人,去肖想天上的神,真是够他妈的恬不知耻。
可是,他又确实是在肖想了,还他妈的总是想。
想看那样高高在上之人低垂俯首和他这样的人齐平,想看见她用那种痴迷的眼神看他,想她也喜欢他。
为什么呢?
他不知道,他只是想这样做。
“是在等我吗?”
清冷如玉质击碎的声音骤然响起。
肖树猛地掀起眼皮,看向不远处的宾利,后座降下的车窗里那张熟悉的脸正浅浅微笑着。
恍然间烟烫了指,肖树这才想起手上还有烟,下意识就把右手背到了身后。